京,武松不一样。
“今日多谢武大人救命之恩了。”
种师中拱手谢过,武松说道:
“战场之上同仇敌忾,说甚么谢字。”
“我师兄鲁达,曾在将军麾下效力。”
“说起来,我与将军也是有情分的。”
种师中看向光头鲁智深,惊奇道:
“你何时在我麾下出过力?”
鲁智深有些不好意思,起身拜道:
“洒家叫鲁达,如今鲁智深,曾在相公府上做提辖,后来在渭州城打杀郑屠,流落江湖,剃发出家了。”
种师中有些尴尬地说道:
“是我识人不明,如此大才,只在府里做了个提辖。”
其他将领也觉得惭愧。
鲁智深这么厉害,当日只在府里做了个提辖而已。
他们这些人做了将军,最后却要鲁智深解围。
“相公言重了。”
鲁智深倒是不计较,只觉得见到了昔日的上司,心中甚喜。
种师中又看向其他人,问道:
“这几位将军不知如何称呼?”
武松一一介绍:
“这位是马军都钤辖卢俊义,河北大名府人士,枪法超群。”
“这位是马军都钤辖杨志,杨令公后人,曾在殿帅府做制使,被高俅陷害,流落江湖。”
“这位是步军副都总管徐宁,龙府宫金枪班教头。”
武松挨个介绍完毕,种师中一一行礼谢过。
“今日多谢诸位解围,救了我等性命。”
鲁智深笑呵呵道:
“经略相公何必客气,洒家来这里,就是为了打西夏的。”
“只是可惜了,二郎本想杀了仁多洗忠,却被那厮跑了。”
武松看向种师中,问道:
“种将军,如今战况如何?”
种师中脸色凝重,把如今的情况说了:
西夏晋王察哥集结了两大军司的兵力,总共十万。
仁多洗忠是先锋,领了五万兵马,察哥在西安州,手里还有五万。
种师中手里只剩下一万多兵马,负伤很多,能用的估计只有八千多。
加上镇戎军的七千兵马,总共兵力一万五。
西夏经过这次战败,杀了他们差不多一万,俘虏还在统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