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一招,拨马回了阵中。
这一场厮杀,胜负未分。
鲁智深杀得兴起,兀迷却跑了,焦躁骂道:
“兀那撮鸟,怎做了缩头的乌龟,不出来与洒家厮杀!”
兀迷骂道:
“阵前斗将,你却以多欺少,算甚么英雄汉子!”
鲁智深骂道:
“你这鸟厮且出来,洒家一人与你厮杀。”
兀迷不敢,慧光和尚看了一眼武松,骂道:
“佛爷乃承天寺慧光,特来与我师弟鸠摩罗报仇。”
鲁智深见了,骂道:
“原来是那鸟和尚的师兄,你且出来厮杀,洒家绝不怕你。”
“要与我厮杀时,须不让他出来!”
慧光和尚手指武松,鲁智深哈哈笑道:
“二郎不出来便是,洒家与你厮杀。”
“你须还我兵器。”
鲁智深回马,俯身捞起地上的混铁棍,反手丢回给慧光。
“兵器有了,你且出来厮杀!”
拿回兵器,慧光和尚依旧忌惮武松,骂道:
“那厮当真不出来?”
刚才武松那一刀力气极大,震得慧光和尚手腕酥麻。
武松冷笑道:
“杀鸡焉用牛刀,我师兄杀你足矣,我不出手!”
确定武松不出手,慧光和尚突然又自信了,骂道:
“贼秃,且看佛爷取你性命!”
慧光和尚拖着混铁棍杀去,鲁智深大喜,舞着手中禅杖接战。
两人力气都不小,一个水磨禅杖、一个混铁棍,在阵中杀得有来有回。
种师道转头对种师中说道:
“这鲁达本是我帐下的,只因吃酒闹事,送到你的麾下。”
“早知他如此英勇,不该让他走了。”
种师中也后悔,说道:
“那时候他三拳打死渭州城一个屠户,知州要捉人,我也不好包庇。”
“后来才知晓那屠户欺男霸女,倒是错怪了他。”
兄弟两个都觉得可惜,少了一员悍将。
王进教头在城楼上看着,啧啧赞叹道:
“都钤辖好武艺,噫...这禅杖的功法怎么有点像林冲?”
王进在禁中做过教头,和林冲相识,见过林冲的枪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