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。
李成龙摸着手里的银锭,骂道:
“他娘的,甚么兀卒、甚么王爷,都不如武将军好使。”
“这是银锭啊,老子在静塞军司十年,只见过没摸过!”
刘二把银锭放在衣服里,啐道:
“自今日起,老子就跟着主人干了!”
白石子掂了掂手里的银锭,嘿嘿笑道:
“你们说,每月十两银子,一年便是百两...老子当指挥使每月不过两百个铜钱!”
他们三个当过军官,也没几个钱。
底下的士兵更穷,十两银子到手,谁还管什么西夏、大宋,只要跟着武松就行。
“跟着主人,有银子!”
“对,老子跟着主人干!”
营地里的士兵跟过年一样。
士兵都把银子贴身藏了,不敢放在屋子里,怕被人偷了。
武松没有马上找戴宗、时迁,他们两个跑了一晚上,需要休息。
等到晚上,两人醒了,武松切了一大盘肉,备了一壶酒。
“西寿保泰军司西北方十里处,有一山谷。”
“若我所料不错,西夏辎重粮草,都在那里。”
戴宗大口吃着肉,点头道:
“我与时迁贤弟再去一趟。”
“路上务必小心,辎重所在,必有重兵防守。”
“我等省得。”
饱餐酒肉,戴宗、时迁骑了两匹马,借着夜色出城。
离开西安州,戴宗、时迁往东先走十几里,然后再往北进发。
这样是为了避开西夏的斥候,免得被发现。
往北走了几十里,确定避开西夏大军斥候,两人趁着月色,快速往西南方向进发。
骑在马上,时迁说道:
“哥哥何时将神行术教我,小弟也可与哥哥一般来去如风,何必骑这马儿。”
“不是我不教你,这神行术需借神力,我没有这本事。”
“哥哥神力从何而来?”
“是那道人与我的,符咒也只是催发神力罢了。”
戴宗如此说,时迁也没办法了,只能乖乖骑马。
翻过杀牛岭,两人很快进入西寿保泰军司地盘。
上次已经来过,两人轻车熟路,继续往西北方前行。
等到黎明时分,两人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