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些事情问你。”
垂耳佛叹息道:
“大人问便是,横竖一个死罢了。”
武松问道:
“你姓甚名谁?”
“小的李吉,祖上西夏韦州人士,父辈迁徙到庆州,也曾考过功名,奈何落榜,又遭逢旱灾,破了家业,便做了马贼。”
“你考的武举还是科举?”
“小的考的是科举...”
武松摇头笑道:
“你一个当马贼的,居然去考科举。”
垂耳佛李吉苦笑道:
“我虽然幼年学过武艺,但大宋以文治国,文人出身清贵,哪个不想中进士。”
“只恨小的天资不足,中不了举人进士。”
说到这里,李吉看武松的眼神充满羡慕敬佩。
坐在眼前的就是大宋的状元!
他做梦也不敢想的存在。
“你做马贼多久了?”
“快十年了。”
“劫掠过西夏?”
“是,我在两国边境打家劫舍,西夏也有劫掠。”
“两国边境都有兵马防守,你为何能来去自如?”
环州附近,大宋有定边军营寨镇守,西夏有蛤蟆寨、清远军城,再往北还有静塞军司。
这么多的兵马、军寨,李吉还能来去自如,也算本事。
李吉回道:
“大人明鉴,边境上的兵马、军寨虽多,但这些兵马都是军防。”
“小的只是马贼,他们并不理会。”
“再则,小的打家劫舍,得了好处,会与他们斥候分利。”
“所以,两面的斥候见了我们,都不理会。”
武松明白了。
边关的驻防部队看不上这群马贼。
而负责侦察的巡逻兵又得了好处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假装不知道。
难怪能在边关穿梭十年。
“我且问你,西夏那边,你最远曾抵达何处?”
李吉回道:
“最远曾到静州。”
西夏都城兴庆府在如今的银川市,静州就是如今的永宁县。
两地相距不过二十多里。
听到这里,武松问道:
“你如何从环州到静州的?”
“小的从青岗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