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是别人,正是黑水镇燕军司的监军使嵬名令。
接到圣旨后,嵬名令星夜往回赶。
进了御书房,皇帝李乾顺坐在里头。
“末将嵬名令,拜见兀卒万岁!”
“坐。”
嵬名令坐下来,李乾顺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道:
“宋国挑起战端,去年童贯入侵,察哥阵斩刘法,破了他们。”
“今年宋国本要求和的,中途却杀出个武松,羞辱我朝。”
“察哥集结两大军司精锐,杀入宋国境内,原本战事顺利,不曾想那武松又来了。”
“武松那厮诡计多端,察哥中了埋伏,为国殉忠了。”
“为了对付武松那厮,我让阿惠为统军,集结了五大军司的兵马。”
“本指望阿惠立功,杀了武松雪耻,怎奈阿惠无能,丧师辱国!”
“我今调你回来,便要让你替换阿惠,做统军使,杀掉武松雪耻。”
“你可敢出任统军使?”
嵬名令起身拜道:
“末将愿为统军使,为兀卒分忧。”
“好,你且去枢密院领兵符,重贵也在京师,你可寻他仔细问武松的底细。”
“末将领旨。”
没有多余的话,嵬名令退出御书房,先往枢密院去。
枢密院就在皇宫前朝,几步路便到了。
枢密使香都见到嵬名令,连忙请他坐下说话。
简单寒暄过后,嵬名令直截了当说道:
“兀卒命我接替献王阿惠,做那统军使,对付武松。”
香都点头道:
“调你回来,是我的提议。”
“献王在前线屡遭大败,兀卒很是不悦。”
嵬名令问道:
“那武松甚么出身,竟能杀了晋王?”
“他是宋国去年的状元。”
“状元?谅他一个读书人,有甚么本事?”
“将军切莫小觑他,那厮并非儒生,他能亲自提刀上阵杀敌,且异常凶悍。”
“他不是状元么?”
嵬名令很诧异,哪有状元亲自提刀上阵的?
“我未曾到前线与他交手,且等重贵来,你问他便知。”
刚才听说嵬名令回来时,香都已经派人去请重贵了。
不多时,重贵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