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为难你,本王自己上奏吧。”
“你做了监军使,我便放手了。”
阿惠转身吩咐马颂,将卓罗和南军司的兵马抽出来,准备离开。
重贵不悦道:
“王爷此时将兵马抽走,似乎不妥!”
阿惠反问道:
“重贵,我不抽调兵马,如何夺回军司?”
“莫非你的翔庆军替我夺回军寨?”
这句话触到了重贵的伤疤,重贵怒道:
“你欺我太甚!若非你不出兵,我何至于此!”
“重贵,你莫要胡言乱语!”
眼见两人又要争吵,嵬名令劝住重贵,仁多洗忠几个人把阿惠拉开。
嵬名令说道:
“王爷抽调军马,我须上奏兀卒,请了旨意才敢放行。”
“你上奏便是,我也会上奏。”
阿惠带着马颂离开。
嵬名令看着剩下的四个监军使,说道:
“诸位请随我来。”
跟着进了议事厅坐地,嵬名令扫视众人,说道:
“我与诸位都是老相识,各自镇守一方。”
“今次兀卒封我为统军使,还请诸位齐心协力,破了武松,好向兀卒交代。”
众人没有异议。
经过连续战败,大家都知道武松厉害。
若不齐心,只怕都会被武松干掉。
嵬名令指着天息灾说道:
“这位长老是高台寺的天息灾,擅长阵法、武艺精湛,特来助我等一臂之力。”
“这两位是承天寺的武僧,也来助阵。”
见到三个僧人,众人只是哂笑。
不为别的,只因先前两个和尚都死在阵前。
再来几个僧人,恐怕也不济事。
看出众人的心思,天息灾宣了一声佛号:
“我佛慈悲,贫僧从西域而来,略懂阵法,也会些法术。”
“待到对阵之时,贫僧做法,自然助将军破敌。”
听闻天息灾懂法术,众人这才重新审视。
祥佑军司监军使万保问道:
“长老会甚么法术?可能撒豆成兵?”
在他们看来,所谓法术,就是撒豆成兵、点石成金这类。
天息灾笑呵呵说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