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爱卿快去快回,秦王与你是至交好友,千万帮帮他。”
“娘娘无须吩咐,我与秦王生死之交,心里有数。”
说完,武松带着欧阳雄火速离开秦王府,直奔时迁宅子。
进了门,时迁蹲在交椅上吃酒肉。
现在的时迁也有官身,但他长得贼眉鼠眼,行为举止又一股子猥琐气息,怎么看都像贼偷。
武松大踏步进来,时迁吓了一跳,手里的筷子抖了抖。
待看清来人是武松,时迁才把嘴里的酒肉咽下:
“原来是哥哥,吓煞我也。”
欧阳雄嘿嘿问道:
“时迁哥哥莫非又偷了甚么东西?”
“你莫要凭空污我清白,我何时偷了东西?”
武松抬手打断,说道:
“不扯鸟,你且随我走一趟。”
“要偷甚么东西?”
时迁本能地询问,他只擅长偷东西,其余都不会。
“盗墓!”
武松说了一句,时迁大喜道:
“这勾当是我本行。”
欧阳雄无语...
江山易改、禀性难移,就算时迁做了官儿,喜好依旧没变。
这世上的贼偷分两种:
一种是走投无路,被迫偷东西的。
一种是喜欢偷东西,以此为业的。
时迁属于第二种。
这样的人,狗改不了吃屎,就算有钱了,也喜欢偷鸡摸狗,因为偷东西可以给他们带来快感。
三人骑马出门,武松又找了二十多个士兵,拿着铲子,一起到了城西墓区。
看着刚刚回填不久的墓地,武松下令再次挖坟。
所有人一起动手,坟墓很快挖开,棺材重新打开。
里面只有一个石枕,其他甚么都没有。
欧阳雄说道:
“哥哥,并无异常。”
武松问时迁:
“你觉得如何?”
时迁跳进棺材里,仔仔细细看了一遍。
“这墓被盗过。”
欧阳雄说道:
“并非盗墓,我们前两日开棺了。”
时迁顺着棺材边缘仔细看后,说道:
“并非两日前,而是...两年前便被盗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