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貌那厮无能,15兵马,居然被武松杀败!”
“连朕的女儿也被捉了,还有邓元觉,身为国师,居然被活捉了!”
“将祖丞相找来!”
侍女慌忙传旨。
很快,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。
此人便是方腊的右丞相祖士远。
“老臣拜见陛下。”
祖士远见方腊脸色不好,问道:
“莫不是吴王在前线战事不利么?”
方腊怒骂道:
“方貌那厮损兵折将,将我女儿陷了,国师也被活捉。”
祖士远听了,吃了一惊,说道:
“吴王与国师有兵马十五万,怎的如此大败?”
正说着,又有飞鸽传书到来,依旧是方貌发来的。
侍女呈给方腊看过,气得方腊掀翻了桌子,骂道:
“朕给他十五万兵马,居然只剩下五万多,逃回了苏州城,不敢再战。”
“这等大败,还敢问我要兵马,他有甚么面目见我!”
祖士远捡起地上的奏报,上面是方貌的求援信。
方貌说武松十分的骁勇,带兵一路追杀,已经破了常州、无锡、宜兴。
如今屯兵无锡、宜兴,苏州、杭州都受到了威胁。
带去的十五万兵马,如今只剩下五万,全部退回苏州城内,不敢再战。
看过奏报,祖士远惊出一身冷汗来。
“武松兵马不过十万,如何这等厉害?”
方腊大骂方貌无能,啐道:
“朕听闻这厮相中了一个唤作甚么燕青的敌将,要将他收入房中。”
“朕的江山被武松入侵,这厮还在物色男子,恁地不成器了!”
祖士远脸皮抽了抽,这等好男风的事情,私下里说便了,如何当面说出来。
“陛下息怒,那武松是朝廷的鹰犬豺狼,十分厉害。”
“去年时,便灭了西夏,杀了皇帝李乾顺。”
“如今到了我们永乐地面,若不能杀了他,定然是个大祸害。”
方貌大败,固然有罪,还须以大局为重,且先杀了武松,再问吴王的罪过。
方腊坐下来,侍女小心扶起桌子。
“丞相说的是,只是武松那厮厉害。”
“石宝、邓元觉被捉了,吴王麾下八骠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