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粮,嘴里淡出鸟来。”
“今日到了这繁华处,且先吃个饱醉,再到寺里剃头。”
打定主意,鲁智深一脚进了酒肉铺子。
拖了一张条凳坐地,鲁智深叫道:
“酒家,将半桶酒来吃。”
店小二见了鲁智深,说道:
“兀那和尚,你与我耍么?”
“你这厮,洒家和你耍甚么!”
店小二说道:
“你该是寺里的僧人,本寺长老已有法旨,但卖与和尚们吃了,我们都被长老责罚。”
鲁智深看了一眼崇安寺,说道:
“你这厮作怪,洒家吃酒,与他何干?”
“我们这屋子都是崇安寺的,怎敢违逆长老的法旨。”
鲁智深听懂了,说道:
“洒家不是他寺里的和尚,你且将酒来吃,一发算钱与你。”
“我不与你耍。”
店小二转身去招待其他客人,不理会鲁智深。
鲁智深焦躁,一把揪住店小二,怒道:
“洒家是朝廷的将军,唤作鲁智深的便是,昨日带兵马入城的。”
“你且将酒来吃,不与这鸟崇安寺相干!”
店小二被鲁智深的模样吓住了,连忙叫道:
“主人家,这和尚要吃酒,不给便要打人。”
酒家走出来,见鲁智深长得凶恶,不敢得罪,说道:
“长老莫要为难我等,这酒店都是寺里产业,不敢卖酒与你。”
鲁智深把店小二丢在地上,大大咧咧坐下,说道:
“洒家唤作鲁智深,是朝廷的将军,并非那寺里的和尚。”
“你且将酒来,再将那煮熟的肉狗拿来下酒,洒家不少你酒肉钱。”
酒家吃了一惊,连忙问道:
“长老便是花和尚鲁智深么?”
“行不更名、坐不改姓,洒家便是那鲁智深。”
听了鲁智深的名号,酒家慌忙烫了酒过来。
热腾腾的酒到了,鲁智深焦躁道:
“你这厮好不晓事,如今这热天气,你为何给洒家热酒吃?”
店小二慌忙搬走,又搬了一坛子冷酒过来。
鲁智深倒了一大碗酒,吃进肚里,喜道:
“是好酒。”
一连喝了几碗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