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来楼下接你。”
“谢谢干爹。”
杨洛没有上楼,看着陆双柔牵着夏小宇的手走进单元楼,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,他才调转车头,缓缓开出小区。
回家的路上,杨洛一路在思考,自己终究是要离开新州的,到时候陆双柔孤儿寡母的,万一再遇到今天这样的事,或者生活上有什么难处,身边连个能搭把手的人都没有,那该怎么办。
或许该找个人,能常陪在她们身边,帮着照顾一二才行。思索了一阵子,杨洛决定给她母子找个合适的人选,保护他们的周全。
“我打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,都是你和那个蠢货,老子好不容易才坐上局长的位置,尽断送在你们两个畜生手里。”
许济兴猩红着双眼,在自家客厅里像一头暴怒的困兽,手里的皮带带着呼啸的风声,狠狠抽在曾永明妻子的身上。
“啊!爸,别打了,痛死我了。”女人蜷缩在地上,抱着头痛苦地嘶喊道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抽得破了好几道口子。
“知道错了?晚了。”许济兴怒不可遏,指着她骂道:“以后你和那个蠢货丈夫,永远别想再进我许家的大门。”
说着,许济兴又是一皮带抽了下去。
“啊!”曾永明妻子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划破整个大厅。
许济兴的妻子站在一旁,眼圈通红,脸上还带着泪痕,显然刚才也被丈夫迁怒责骂过,此刻只能眼睁睁看着,不敢再上前劝阻。
就在这时,客厅的门被“砰”地一声推开,一个年轻人匆匆走了进来。
年轻人正是许济兴的儿子,之前被杨洛扣过车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那个油头男,许凯。
他接到母亲的电话后,立马赶了回来。当看到眼前的情景,顿时吓了一跳,连忙问道:“爸,你这是在干什么?怎么把姐打成这样?”
“干什么?就是她,还有你那个蠢货姐夫,把我局长的位置给弄没了,你说该不该打?”
“什什么?局长的位置没了?”
许凯如遭雷击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双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瘫坐在沙发上。
他很清楚,父亲这个局长位置意味着什么,一旦没了,他们家的好日子恐怕也到头了。
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,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,几个身着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进来。
许凯见状,站起身子问道:“你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