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提要求?”
“如果把和游子的来往看做一场交易,起码到目前为止,我认为,我们的所得是远大于我们的付出的,游子不欠东夏什么,我们没资格要求他如何如何。”
“如果视为一种双向奔赴的奉献,那就更没有资格对奋战在异界的同胞指手画脚、说三道四!”
“说到底,你们可以给出建议,但,听不听在他,做不做也在他。”
“我再强调一遍,在实际事务中,应该是我们去配合他,而不是让他来服从我们。”
“我们很多同志,一副家族尊长的作风,一副‘我是为了你好’的做派,总觉得自己懂的多,算的清,要让别人都围着自己的指挥棒转。”
“你们当这是什么?比赛让球呐?”
“如果,游子有一天能通过祭坛回来了,按你们这个思路,是不是还要把他关押起来,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派人看着,当做一个给你们实现所谓利益最大化的工具?”
“这对吗?”
“不对!”
“起码我认为不对!”
众人低头的低头,红脸的红脸,一副虚心接受,惭愧莫名的样子。
沧溟执掌转回了话头。
“我个人认为,游子做的挺好。”
“修炼没落下,身边也多少有了点班底,怎么都比一个人躲在别国安全。”
“若真按某些人最初的保守规划,让他找个角落慢慢修炼,一旦战火蔓延过去,兵匪横行,他又没有个公开的贵族身份,反而倒是有贵族的仇人,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无论怎么算,总不能比现在身在领地之内,周边有十几条枪来的安全,更何况,还有被别人钳制,反过来要挟我们的可能。”
“所以,你们可以建议,可以提供方案,但是,在最终事务上,要尊重游子的选择。”
“或者说——”执掌的目光投向会议室墙上巨大的繁星地图,“要相信这位气运之子的判断!”
至此,上一个问题画上了句号。
接下来,沧溟执掌又提起了更加敏感,众人都不太敢公开触碰的话题。
“关于‘灵能’的实验性使用,你们怎么看?”
这个问题,东夏内部的意见斗争之激烈,已经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。
得益于游子先后送回了大量的各类法师手札,学习材料,修炼心得,在东夏这帮技术人员的钻研下,修炼的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