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马。”张玄知进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张宁一闪而过的背影,愣了下后,满脸不忿地问道。
几年前,他在府里纵马,不过撞死一个奴才而已,就被张松樵抽的,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。
两名下人连忙回话,“回大公子的话,那骑驴的是棺材子。”
棺材子?
张玄知懵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皮笑肉不笑道:“原来是我那命硬的四弟啊。许久未见,他胆子倒是变大了。”
小时候,他还时不时欺负欺负张宁,长大后,倒是很少干这种事了。
不是因为良心发现。
而是觉得没意思。
一个逆来顺受,连手都不敢还的废物,欺负他不是辱没了自己张大公子的威名吗?
“那棺材子哪是胆子变大了,分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。”一个下人讨好地说道,“大公子,您刚才是没看见,他连周管家都敢打呢。”
然而,张玄知却是一个大耳刮子甩了过来,瞪眼怒骂,“放你妈的屁,那废物什么德性,我会不知道?老周一个眼神,不把他吓得拉裤裆里,我算他拉得干净,就他也敢跟老周动手?”
这下人委屈得都快哭了,“大公子,我说的都是真的,不信你问他。”说着,求助地看了同伴一眼。
同伴却是连忙摆手,“别别别,别问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心里更是暗骂,妈的,你自己挨打也就算了,还想连累老子?
张玄知倒是没再跟两个下人计较,而是冷笑一声,“改天我就去看看,我那命硬的四弟,是不是胆子真的变大了。”
挨打的下人,心里顿时一喜。
该死的棺材子,害我无缘无故被大公子打了一巴掌,过几天要你好看。
另一边。
周茂已经牵着毛驴,带张宁来到了他新的住处。
新房间不说金碧辉煌,也算是雕梁画栋了,尤其是那奢华的拔步千工床,大到能让张宁搂着毛驴睡了。
张宁在满意的同时,也对那至今还未谋面的张家夫人,生出了几分警惕。
做表面功夫不难,难的是心不甘情不愿,还能把表面功夫,做到极致。
这女人,不简单啊。
“行,回去告诉你们夫人,她的孝心我很满意。”张宁环视一圈后,看向周茂,“对了,记得安排个人,每天给我的驴喂最上等的马料。”
周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