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?”
他的优势是年轻,劣势也是年轻。
他入主户部,至今不过三年,就是再加两年,也就才五年而已,跟同样盯着相位的那群人比起来,没有任何优势可言。
若是错失了这个机会,有生之年,都很难再触及那个位置了。
“张伯父还年轻,何必这么执着于靖和一朝?”顾砚意有所指。
张松樵:“”
你这狗屁二皇子,还是先当上太子再说吧。
当年韩相掉了两颗牙,都没能把你扶上太子之位,你他妈哪来的自信,觉得陛下一定会传位于你?
“本官这不是想多一份力量,多一份保证嘛。”张松樵自然不敢说心里话,只得摇头。
顾砚冷冷道:“张尚书还是别擅作主张为好。庆安府已经查出,当日御街殴打方毅的人,其实是你的四子张宁。”
“什么?”张松樵脸色瞬间阴沉,“竟是这小畜生,害得景澄”
顾砚冷冷打断,“不管当日是谁,从今往后,打人的只能是张景澄。张尚书不是蠢人,应该能明白,陛下这么做的原因。”
这是二皇子的意思。
张松樵明白,这口气只能咽了,而且不能将实情,告诉张景澄,否则这个蠢货,肯定会惹出事来。
想到这里,他突然有些后悔,没查明真相,就罚了景澄半年的月钱,自己这个当爹的,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
景澄他得多委屈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