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那拔刀的随从,还有两下子,反应过来后,一刀将泥丸劈成两半。
可饶是如此,碎裂的泥渣,还是打在了谢景行的眼睛上。
“哎哟。”谢景行捂眼倒退,并发出一声惨叫。
随从连忙关切上前,“公子,您没事吧?”
“滚开。”谢景行却根本不领情,一把推开随从,用另一只眼,怒视着张宁,“连我都敢打,你他娘知道本公子是谁吗?”
张宁又给弹弓续了一颗泥丸,面无表情道:“管你是谁,欺负我兄弟,你只能是个死人。”
“老四!”张景澄感动得鼻涕都快流出来了。
我他妈真不是人啊,老四把我当亲兄弟一样对待,可我呢?
四年前,老四为了治病,我却连区区一百文钱都不肯借!
几天前,老四刚借了我五百两银子,我却扭头就让周大胡子他们,过段时间就报复老四。
还有以前,总是无缘无故欺负老四,让他趴地上学乌龟爬。
老四多可怜啊,出生就没了爹和娘,我这个做三哥的,不照顾他也就算了,还
“入你娘的谢景行,来吧,扒老子的裤子吧,老子给你们扒就是!”张景澄越想越不是滋味,竟突然大声怒吼。
谢景行及随从:“”
张宁及尚书府下人:“”
不是,你这煞笔露屁股,还他妈露上瘾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