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姻,老爷子为什么就不答应呢?”
“封兄,你是不是还有个孪生兄弟?”张宁没乱掺言,他能看出来,封擒虎虽满嘴抱怨,但姐弟俩关系是极好的,只是笑着调侃,“我前几日,所认识的那个封兄,可不是你这样的。”
封擒虎没好气道:“那他娘都是装的,吾家屡世勋爵,真出个书呆子,早就被那母老虎打死了,还能活到现在?”
“而且,我要真是个书呆子,又岂能看得上,张兄御街打人劫财之举?”封擒虎撑着下巴,面向张宁,“张兄,你跟兄弟交个底,你到底是哪路神仙?竟能让当今陛下,都替你擦屁股?”
张松樵面壁在家,张景澄被打了二十大板,早就在皇城传开了,封擒虎自然也有所耳闻。
这两天,他绞尽脑汁,搜肠刮肚,愣是想不出,皇城里何时冒出来这么一号神仙。
“张家老四,张宁。”
封擒虎皱皱眉,“张兄,我在皇城这么多年,可还从未听说,张家还有个第四子。”
他还以为张宁不肯说实话。
太不够兄弟了,老子乳名你都知道了,你竟连跟脚都不肯告诉我。
“不怪封兄,要不是出了长公主一事,恐怕连泌阳的张松樵,也想不起我这么一号人。”张宁笑着摇头。
封擒虎若有所思,“张兄,你是张松樵的外子?”
张宁点头。
草,早知道不问了,封擒虎有点尴尬,连忙转移话题,“对了,张兄,你当日让我安排手下,护送那小女孩,还真是深谋远虑。”
“若非陈青跟着,那小女孩险些被奸人所骗。不过张兄你放心,陈青已经教训了,那招摇撞骗的假大夫,她爹的病,也开始好转了。”
真是个好消息。
张宁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,却摇头道:“我跟那小屁孩,也就一面之缘而已,她是死是活,好过与否,本公子真不在乎。”
若不知张宁外子的身份,封擒虎肯定会觉得,这人太他妈能装了。
但现在
他特别能理解张宁。
显赫如他,枢相唯一嫡孙,在外不也得扮作个书呆子吗?
“对了封兄,据我观察,皇帝老子应该不是什么昏聩无能之主,他怎么能容忍,皇家长公主,在外如此乱来?”
张宁脑海中,闪过溪棠公主的面孔,不解地问道:“还是说传言有误,真正的长公主,根本不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