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“是,我是对不起你,但我那只是犯了一个男人,都会犯的错误而已。更何况,那事过后,这么多年,我不是没再犯过吗?”
张松樵越说越气,“你是苏家大小姐,我他妈还是当朝户部尚书呢,一天天的跟谁俩呢?还有,我不干净,你就干净吗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跟府里的管家”
“对,我看周管家就是有情绪,看你就是觉得恶心。”苏晚宁冷笑打断,“如何呢?”
张松樵猛地抬手,“苏!晚!宁!你别逼我!”
“尚书大人终于要打我了吗?”苏晚宁主动把脸凑了过去。
“你你你”张松樵气得浑身发抖,但终究是没敢落下巴掌。
这贱人的父亲,对陛下有大恩,要是这贱人回去告状,本就对我不满的陛下,还岂会让我坐上相位?
贱人,等你那残废的爹死了,老子再跟你好好算账!
哪怕是气头上,张松樵也不忘进步,恨恨地瞪了眼苏晚宁,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,故意对外面的下人大声吼道:“春桃呢?让她滚过来伺候我。”
“夫人让春桃姐,去伺候四公子了。”两个婢子,见张松樵大发雷霆,均吓得瑟瑟发抖。
张松樵一愣,“四公子?我怎么不知道,张家还有个四公子?”
“就,就是张宁公子。”婢子都不敢看张松樵。
张松樵气笑了,“一个贱婢所生,毫无用处的棺材子,竟然都成张府的四公子了。这几天,本官倒是把他给忘了。”
这么多天过去了,陛下仍没有赐婚。
显然,这婚事已经废了。
正愁有气没处撒的张松樵,自然不会再惯着,连最后这一点价值都没有了的张宁。
“尚书大人,是想要跟自己的儿子,争夺一个婢女吗?”张松樵刚准备去找张宁,苏晚宁就皮笑肉不笑地走了出来。
张松樵脸色一沉,“苏晚宁,本官还没有你这么下贱,本官只是想让那小畜生,认清楚他在府里的地位而已。”
“去把春桃她们叫过来。”苏晚宁沉默了一下,然后对一个婢子说道。
这婢子二话不说,扭头就走。
张松樵脸色黑得吓人,“苏晚宁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只是不想府里,再多一个棺材子了而已。”苏晚宁笑呵呵道,“尚书大人,不是只想教训那棺张宁吗?又何必在意,春桃她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