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都见不到那位花魁?”
“老子都说了,枢相算个屁。”封孤绝冷笑,“更何况他这个孙子。”
“”封擒虎摇头,“那位花魁立下过规矩,唯有真本事的人,才能与她一叙。”
张宁想到,张景澄曾说被一个穷酸书生捷足先登的事,便道:“诗词?”
“不仅是诗词,只要真有过人之处就行。”封擒虎摇头。
张宁目光缓缓向下,老子这过人之处,不太好展示啊。
“皇城那些纨绔,就耐着性子陪她玩?”张宁觉得很荒唐,纨绔子弟什么时候讲过规矩?
封擒虎神色古怪道:“张兄难道不知,这天音楼的背后是长公主?”
原来如此。
张宁恍然,这倒符合那位长公主的专业了。
“张兄,咱们这糖的生意,不也有长公主一份吗?要不你请长公主帮帮忙?”这才是封擒虎,突然提起天音楼的目的。
张宁难得神色有些尴尬,“咳,其实是我搞错了,那位公主并不是长公主,而且我直到现在,还不知道,她到底是哪位公主。”
嗯?
封擒虎姐弟俩,神色均变得古怪起来,“张兄,你不会被人给骗了吧?”
“那不至于,我很确定她是一位公主,而且陛下也知道此事。”张宁摇头。
封擒虎皱眉,“那张兄此前,为何以为她是长公主?”
“封兄,你话多了。”张宁脸色一黑。
封孤绝忽然开口说道:“应该是溪棠公主,除了长公主外,能磨得陛下允许出宫的,也只有她了。”
溪棠?
还挺好听的。
“是她啊”封擒虎的神色,竟然比刚才的张宁,还要尴尬。
张宁一愣,“封兄认识她?”
“何止认识。”封令仪似笑非笑道,“亲亲可是差一点,就成了人家的驸马呢,是吧亲亲?”
枢相为封擒虎,尚的公主竟然是她。
“别胡说,老爷子一厢情愿罢了。”封擒虎没好气道,“老子都没见过那位溪棠公主,而且人家也没看上我。”
说到这里,封擒虎也有了一丝好奇,看向张宁问道:“张兄,这位溪棠公主如何?”
“很好。”张宁想了想,如实说道。
封擒虎顿时来劲儿了,“难道比我姐还好?我不信!”
“封擒虎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