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别摸了,陪奴家喝点酒吧。”
也有左拥右抱,快把两个姑娘大腿摸破皮,直抒胸臆的纯色批。
张宁一边走马观花地看着,一边消磨着时间。
“这位公子,为何孤身一人,是这里的姑娘,都入不得公子的眼吗?”就在这时,一个头发梳成堕马髻,斜插着一支珍珠步摇,身着月白色长衫的女子,注意到了格格不入的张宁,并主动上前询问。
张宁随意一瞥,就看到了她那若隐若现的水红色抹胸。
目光向上,一张脸明艳动人,桃花眼里透露着熟悉的意味。
比春桃还要直接。
张宁神色古怪,妈的,逛窑子的居然被猎物当成了猎物。
这女人肯定不是花魁,毕竟花魁还要玩神秘。
但就凭这脸蛋和身材,这女人高低也得是个红人。
闲着也是闲着,那就陪你玩玩。
张宁摇头,“唉,囊中羞涩,是本公子入不得姑娘们的眼啊。”
“今日与君相逢,只谈风月,无关金帛。”女人笑着摇头,还主动挽上了张宁的胳膊,在张宁耳旁吐气如兰,“公子意下如何?”
“姑娘当真高洁。”张宁摇头,“但我就不同了,我是个俗人,没钱可活不下去。”
女人有点傻眼,“公子的意思是?”
“我得收钱。”张宁点头。
女人非但没恼,反而笑得花枝乱颤,“咯咯,头一次见来此地,反向姑娘收钱的,公子当真是个妙人。”
“还有更妙的呢,姑娘想见识一下吗?”张宁笑容玩味。
女人直勾勾盯着张宁,“荣幸之至。”
“得加钱。”
女人有些恼了,伸手在张宁腰间掐了一把,“你这人,好生扫兴!”
“啪!”
张宁从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,当即在她的屁股上,还了一巴掌,“兴致对我这种人,只能是奢望。”
女人身子一颤,抿了抿嘴唇问道:“公子是哪种人?”
“唉,好赌的爹,生病的妈,还有三个一心要考取功名的弟弟。”张宁似笑非笑道,“姑娘觉得,我还能有雅兴,与你风花雪月吗?”
女人一眼就看出他在胡说,翻了个白眼,嗔道:“油嘴滑舌!”
但又觉得,他有点意思,便又问,“还未请教公子姓名。”
“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