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这两人的诗,写的确实不错,至少他写不出来。
接下来,就是客人们的押注环节。
“我押徐沐风一百两。”很快,一个公子哥,财大气粗地喊道。
徐沐风是两人中,年纪略小的书生,闻言,他连忙抱拳作揖,感谢这位公子哥的赏识。
“呸,徐沐风写的那玩意,也叫做诗?两百两,老子押另外一个。”又一位公子哥,站了出来,说话间,还不屑地看了眼方才的公子哥。
显然,他并非真的看好另外一名书生,只是跟那公子哥有仇怨,所以才故意唱反调。
押注环节,持续了近一炷香。
然后天音楼的人,才取来一桶竹签,摇了一会后,终于有一根竹签落地,“请两位一炷香内,写出一首题目为离别的诗或词。”
还搞命题作文?
张宁有点庆幸,之前没玩诗词。
想到这里,他看向中年人,“要是这两人一炷香内,都没有写出来呢?”
“那就全部出局,赌局作废。”中年人道,“要是他们的诗词,不相上下,那就限题限韵,重新比过。”
张宁:“”
尼玛,简直是丧心病狂,竟然连韵脚都要限制。
果然,肚子里没点墨水的人,玩不了这种高雅的项目。
很显然,徐沐风两人,都是肚子里,真有墨水的,不过半炷香的功夫,两人就各自写出了一首诗。
天音楼的人依次宣读,结果毫无悬念,徐沐风的诗词更胜一筹,甚至连徐沐风的对手,都甘拜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