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回事,这么热闹?”
“张玄知和林长风,不知道因为什么打起来了。”这人回头看了一眼,随口说道。
张宁神色有些古怪,这么巧?两个煞笔,老子竟然都认识。
“可怜的林长风,明明是高田说他输给了不宁伯,结果这气糊涂了的家伙,反而跑去骂张玄知了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,林长风像是在替不宁伯出头呢?林长风是在听到,张玄知骂不宁伯为家奴后,才冲过去挨打的。”
“你没事吧?林长风才输给不宁伯,还被不宁伯坑了好几百两银票,他会替不宁伯出头?”
看热闹的众人,议论纷纷。
张宁也赞同地点点头,就是,你没事吧?
此时,张玄知和林长风,已经被天音楼的人给强行分开了。
但张玄知仍不解气,莫名其妙被人指着鼻子骂,他张大公子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,瞪眼骂道:“狗一样的东西,以后还敢不敢再骂老子了?”
就这么会儿的功夫,林长风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。
见张玄知瞪眼看过来,林长风还是挺害怕的,但,转念一想,林某都被打成这样了,要是再不骂两句,岂不是白被揍了?
于是,便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,再次娴熟地骂道:“煞笔,草泥马!草泥马,煞笔!”
张宁:“”
这小子不是嫌骂人粗鄙吗?
张玄知更是大怒,差点挣脱了天音楼几人的束缚,“还敢骂,老子今天非把你的狗嘴缝上不可!”
“够了,天音楼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吗?”连天音楼的管事萧彻,都被惊动了,他先是瞪了眼张玄知,随即又皱眉看向林长风,“林公子,无冤无仇的,你为何要出言辱骂张公子?”
萧彻是长公主的心腹,长公主不在时,他在天音楼里说一不二。
所以哪怕他无官无职,也没什么人敢轻视他。
林长风犹豫了一下道:“因为他骂不宁伯是家奴。”
张宁:“???”
这小子还真是为老子出头?你没事吧?
“林兄,你是输糊涂了吗?张玄知骂不宁伯,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众人皆惊。
林长风默然不语,真理上的事,跟你说了,你们也不懂。
张玄知冷笑,“我们张家的家奴,还真是了不起,竟然能让你这位大理寺卿之子,不惜挨揍,也要替他出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