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朋友很多?”张宁神色古怪,这种人也能交到朋友?
溜须拍马的倒是挺多。
但那些应该不算朋友。
陈珩摇头,“不宁伯应该是第一个。”
果然,这种人是交不到朋友的。
“那恭喜你。”张宁笑道,“你现在连第一个朋友,也失去了。”
陈珩没明白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不!借!”张宁一字一句道,然后就牵着小毛驴,再次离去。
陈珩倒不是很意外,皇姐说的对,这小子跟皇姐一样抠门。
“那你抽时间,去看看我姐总行吧?”陈珩喊道,“省得她天天跟我骂你没良心。”
张宁脚步一顿,“你姐谁?”
“天音楼。”陈珩也不知道,长公主告诉张宁的是哪个身份,怕不小心暴露了长公主的真实身份,以后更难跟那个抠门的皇姐借钱了,便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张宁这才转身,面露诧异,“你姐是夭夭?”
“对,陈夭夭。”陈珩心里却是一惊,皇姐竟把真名都告诉这小子了?
张宁神色不由得古怪起来,问道:“你姐最近还好吧?”
“不好。跟有病似的,总莫名其妙发脾气。”陈珩摇头,“还总说你小子没良心,白嫖她。对了,不宁伯,白嫖是什么意思?”
张宁:“”
这回他彻底信了,陈珩确实是夭夭的弟弟无疑。
这个世界,知道白嫖这个词的,除了他之外,就只有夭夭了。
“咳,替我跟你姐说一声,我只是最近有点忙,没时间去找她。”
连银子都不借我,还想让我替你传话?
陈珩故作不解,“不宁伯这不是很闲吗?有什么话,你亲自去跟我姐说不好吗?”
张宁直接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,递到陈珩面前,豪气干云地说道:“拿着,不用还了。”
“就这点?”陈珩却压根看不上,满脸不屑。
张宁:“”
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?
“不要拉倒。”张宁作势就往怀里揣,老子还不给了呢。
陈珩却连忙攥住银票,“突然想起来,我晚上要去天音楼一趟,不宁伯放心,这话我一定给你带到。”
张宁这才松开银票,转身离去。
“这小子,倒是比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