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讽刺地说了一句。
张宁乐了,“陛下竟也这么觉得?陛下,实不相瞒,臣觉得以臣的能力,做个户部尚书,绰绰有余。”
“你做户部尚书?”靖和帝似笑非笑道,“那你让张松樵去哪?”
张宁还真给安排上了,“让他回家陪老婆孩儿,或者让这个废物去步军司,当个大头兵也行。”
“胡闹!”靖和帝冷喝,脸上却并无怒意,“张松樵是你的生父,作为人子,岂可如此侮辱你的父亲?你的书都读到哪去了?”
张宁笑笑,“陛下您忘了,臣没读过书。”
靖和帝:“”
怪朕怪朕,冷不丁宫里冒出来个白丁,疏忽了。
“野史里教臣的,也都是快意恩仇。”像是知道靖和帝要说什么似的,张宁又道,“父视子为草芥,子亦视父若路人,嗯嗯,好像是这么说的。”
靖和帝似笑非笑道:“你这么恨张松樵,可是因为他让你顶替张景澄,娶长公主?”
张宁面露惊讶,他万万没想到,靖和帝竟直接把这窗户纸给捅破了。
果然啊,张松樵那点小把戏,老皇帝心知肚明。
所以,当初才会是张景澄挨了板子。
“陛下,娶长公主明明是臣占了天大的便宜,臣怎会因为此事,恨那泌阳的张松樵。”张宁摇头,“臣恨他,只是因为往事而已。”
靖和帝笑道:“这么说来,你还是想娶长公主的?”
张宁:“”
这该说想,还是不想呢?
“若是成为驸马,不影响臣为陛下效力的话,臣当然愿意!”但靖和帝正盯着呢,张宁不敢有半分迟疑。
靖和帝嫌弃道:“你一个没读过书的白丁,能为朕效什么力?”
怎么还瞧不起人呢?
张宁脸色一黑,“臣还挺会赚钱的吧?”
“呵呵,朕富有四海,整个大夏都是朕的。”靖和帝冷笑,“朕会看上你那点银子?”
张宁急了,“陛下,臣还习过武,臣可以当兵,为陛下”
“你会领兵打仗吗?”靖和帝打断道,“你知道边关在哪吗?你知道一支万人的军队,需要多少后勤补给吗?”
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。
“”张宁讪笑道,“试试呗,谁也不是从娘胎里出来,就会领兵打仗的,万一臣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呢?”
靖和帝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