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看向前方的职方司院落,说道:“职方司做什么的,已经和你说过了,掌舆图、情报,城隍、镇戍、烽候,和诸司定行军方略,就这些。”
兵部的职司涉及极广,从十六卫,天下折冲府,各地兵曹,还有地方都护府,节度使,卫尉寺,将作监,太仆寺等等,要么在兵部管辖之列,要么和兵部关联极深。
“对了,兵部司郎中达奚珣,你之前算是变相的接触过了。”李暐有些揶揄的看了韦谅一眼,然后大踏步走进了职方司官廨当中。
韦谅有些无奈,算起来,达奚盈盈还是他亲手送进万年牢的。
虽然后来他撒手不管,宁王府也将人捞了出去,但彼此之间,还是有那么一点小恩怨的。
韦谅平静下来,迈步向前。
有时候,小恩怨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。
职方司官廨之中,两侧是征讨,军情,地图,城隍,镇戍,堡寨,烽堠及征防路途远近诸事各曹。
四周来往官员见到李暐和韦谅,立刻站定,拱手行礼。
李暐也不理会,径直走向了中央的正堂。
韦谅跟着进入正堂之中。
李暐这个时候已经在中堂坐下,然后轻轻的敲敲桌案,说道:“都出来吧。”
两侧的东西偏房中,四名年龄不同的青袍官员,相继走了出来。
李暐指着站在殿中的韦谅道:“这位是千牛备身,朝议郎韦郎君,寒潮之论就是他提出来的,本官刚刚面圣,将人调了过来,用即刻起,韦郎君检校兵部职方司员外郎,知靖安事,知四方征战靖安之事。”
四人神色凛然,同时拱手上揖道:“见过韦郎君!”
韦谅躬身,拱手平揖道:“见过诸位。”
李暐指着右上身材瘦小,皮肤黝黑,但眼睛很亮的官员道:“这是军情掾主事周安。”
周安面色认真的对着韦谅道:“周安见过朝议郎。”
“见过周主事。”韦谅对着周安认真拱手,他看的出来,周安明显是常年渗透敌后,人才会如此模样。
李暐指向周安身后,一名头戴黑色幞帽,面相儒雅,胸前挂一把尺子的中年人,道:“这是地图掾主事徐宾,他母亲出身太原王氏,对地图造诣了得,天下地域,你说哪里,他能立刻给你画出来。”
徐宾率先朝韦谅拱手上揖道:“见过韦郎君!”
“见过徐主事。”韦谅肃然拱手,军情地图的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