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想要起身。
但他重病已久,刚一坐起,便不由自主向下倒去,刘文德连忙扶住儿子。
“世叔,世兄的病根已经除去,但若要恢复,还需调养一段时间,不宜乱动。”陈立叮嘱。
这次治疗效果,倒是出乎他的意料。
原本只是尝试能不能将他体内的阴郁之气逼出体外,没曾想那阴郁之气碰到自己的内气,竟不如上次那样退缩,而是直接消散。
如此一来,治疗便简单了许多。
临走前。
刘文德眼中满是感激,神情激动地拉住陈立:“贤侄,大恩不言谢,明日我设宴款待答谢,还望莅临。”
“世叔,无需破费”陈立正想拒绝。
刘文德却压低声音道:“贤侄有所不知,过几日,县尊有意出售闲置的田地,其中就有灵溪王家的三百亩良田。若是贤侄有意,我请那户房主事赴宴与你说和。”
陈立眼前一亮,田地正是他想要的,当即不再推辞,点头应下:“那就有劳世叔费心了。”
次日。
醉仙居,雅间。
陈立到来时,便见刘文德与一位穿着深青色绸缎便服、面皮白净、眼神精明的中年男子坐在酒桌上。
见陈立到来,刘文德热情地介绍道:“贤侄,这位便是户房的主事,张益谦,张主事。
张兄,这位便是我刚才跟你说的,我家的大恩人,宋子健的贤婿,陈立。”
“张主事。”陈立拱手见礼。
之前,他到县衙户房办理手续时,只是一位书吏经办,因此并未见过对方。
张益谦早已从刘文德口中得知事情原委,面上笑容不减:“贤侄客气,文德早与我说起你,今日一见,果然年轻有为。”
“张主事谬赞,愧不敢当,愧不敢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