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悄悄抬起瞥了一眼陈立,一副楚楚可怜,令人心疼的模样。
陈立只觉得心头微微一荡,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撩拨了一下,一种想要亲近、怜惜眼前这柔弱女子的情绪不由受控制地滋生出来。
突然,丹田气海处,那观想中的虚影,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。一股清凉纯净的意念瞬间涤荡而过,心神重归澄澈。
嗯?
陈立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,心中警铃大作。
刚才那是什么?
此女不简单!
“不必多礼,你早些休息吧。”陈立深深看了她一眼,没有再多言,离开了厢房。
长子守恒这也算是惹事精体质了,让他去买个牛,都能带一个这样的女人回来。
之后几日,苏晚棠在陈家安顿下来。她自称伤势未愈,身体虚弱,便一直留在厢房中静养,极少出门。
宋滢心善,常带着丫鬟银杏前去探望,送些汤水点心。
柳芸也去过几次,对这个身世凄苦女子,心生怜惜,言语间颇为照顾。
苏晚棠言语举止温婉,言语轻柔,对陈家的收留感激涕零,每每见到陈守恒,更是盈盈下拜。
眼波流转间,倒映出守恒的身影,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。
看得守恒脸颊微热,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,有些不敢直视。
与她目光相接,总感觉心头一颤,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,酥酥麻麻的。
一种从未有过的朦胧情愫,悄然滋生。
年关将近。
一日午后。
刘跃进依约前来,他风尘仆仆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,但眼神却比以往更加锐利。
陈立将他引入书房。
刘跃进喝了一口茶后,道:“这段时间,我在醉溪楼附近转悠了一段时间,也跟朋友进去过两趟。那位惊鸿姑娘深居简出,从不接客,甚至有富商出价五千两都见不到她,只是偶尔在大堂献曲。倒是那位主事陈正平,似乎控制了铁义盟。铁义盟的那些小混混经常出现在楼中,看模样以陈正平为尊。”
“铁义盟?”陈立皱眉。
刘跃进笑着解释道:“就是三刀帮。屠三刀死后,就改了名字,叫铁义盟了。”
陈立点点头,这倒是个很重要的消息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也不知道算不算个消息。”刘跃进补充道:“我发现,醉溪楼中的女子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