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明所以的儿子。
“守恒。”陈立问道:“你救回来的那位苏姑娘,她的底细,你可知晓?”
陈守恒一愣:“爹,她不是说了吗?父母被大泽水匪所害,来镜山投亲”
“投亲?”陈立打断他:“她投的是阎罗亲。她是郡城醉溪楼昔日的头牌花魁,玲珑!”
“什么?!”
陈守恒如遭雷击,猛地站起身,脸上血色尽褪,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:“花花魁?玲珑?爹,这怎么可能?你你听谁说的?”
“刘跃进刚刚认出她了。”陈立语气平静:“一个名动郡城的花魁,流落荒野,恰好被你遇到,又如此凑巧被你救下呵,如今看来,完全是冲着你,冲着我们陈家来的。”
陈守恒嘴巴张着,脑中一片混乱,陈立的话如同重锤,狠狠砸碎了他心中对苏晚棠的那份懵懂的情愫:“爹我我我被她骗了”
懊悔的声音中,带着愤怒。
“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。”陈立沉声道:“狼已经进门了。当务之急,是如何应对。她既然敢来,那我们便敢应战。”
两日后。
艳阳高照。
厢房的窗户半开。
玲珑倚在窗边,目光透过窗棂,落在院中上挥汗如雨的身影上。
陈守恒。
哪怕是在寒冬腊月,少年的身体充满了蓬勃的活力。
玲珑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玩味。
农家小子,纵然已经练髓,心思也单纯得如同白纸。
这些日子,她只需稍稍展露一丝柔弱,再辅以恰到好处的崇拜与感激,便轻易撩拨得他心神不宁。
少年的情愫几乎要溢出来。
呵,真是有趣!
唯一让她感到心神不宁的,就只有他的那个父亲了。
陈立
玲珑心中默念这个名字。
初入陈家时,她曾尝试以一丝微不可察的媚意试探,却如同泥牛入海,毫无反应。
一个土财主,怎么可能抵住自己的媚功?
玲珑心中警惕,没有立刻动手,而是选择蛰伏。
但待了一段时间,却从未见那土财主练功。
如今看来或许是自己多心了?
一个乡下地主,能有什么能耐?
或许就是意志坚定,又或许是老古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