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正是陈立。
“玲珑姑娘,这是想要去何处?”陈立脸色平静无波。
果然!
玲珑刹住脚步,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!
陈立的声音平淡,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:“玲珑姑娘伤势还未好,不用这么急着走,留下多休养几日吧。”
“你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玲珑娇躯僵硬,声音嘶哑,带着绝望和不甘。
“守恒,愣着做什么,外面天寒地冻,还不快扶玲珑姑娘进屋歇息。”陈立瞥了一眼旁边呆头呆脑的长子。
“啊是,好的,爹”陈守恒回过神来,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旖旎中。
玲珑脸色惨白如纸。
她知道自己完了!
陈立吩咐道:“好生看顾,没有我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
房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。
玲珑瘫坐在的床上,俏脸毫无血色。
尝试着运转一丝微弱的内气,但灵识深处那道暮鼓晨钟立刻响起,如同被烙在了她的灵魂深处。
“嗯!”
玲珑闷哼一声,嘴角再次溢出血丝。
“不行,一定要冲开,冲不开自己就彻底完了。”
她咬牙坚持。
“噗”
数次后,一道鲜血从口中喷出,玲珑崩溃,痛苦地蜷缩起来。
第二天,睡了一觉,感觉恢复不少。
不甘心的玲珑再次尝试。
“嗬”
喉头一猩,鲜血反流,玲珑彻底绝望,每一次她试图凝聚心神,暮鼓晨钟响起,瞬间将她刚提起的内息击散。
咔哒!
开锁声响起,房门被推开,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眼前。
陈立!
玲珑看到来人,艰难地抬起头,眼中屈辱与恐惧交织,跪倒在地:“请前辈饶命。”
陈立面无表情,望着这位曾经颠倒众生的花魁。
他本来打算先关玲珑几天,等过完年再说。
没曾想,这位花魁倒是出奇的坚韧。
昨日一直冲关,今日还不消停。
陈立降服玲珑的手段,正是出自般若琉璃观自在心经中,神识外放的一种玄妙。
镇邪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