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瞪着漆黑的夜空,瞳孔中凝固着怨愤和不甘。
至死,未能瞑目。
“任务完成的不错。”
陈立淡淡地说道。
“前辈过奖。”
玲珑微微颔首,心中却惊骇不已,刚才那是什么?
她能够清晰地感应到一道玄之又玄的气息出现。
望向陈立的目光,已经完全顺从,心底深处,逃走的想法烟消云散。
时间平淡划过。
陈永全的死,没有惊起任何波澜。
陈家对外宣称突然发病而亡。许多治丧礼节都没办,匆匆为其下葬。
葬礼上,令人瞠目的是,陈永全的儿子,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回来。最后只能请侄儿子帮忙磕头抬棺。
至于陈正通的去向,更是缄口不言。
当然,他们并不知道,陈正通早已被沉入河底,喂了鱼虾,还以为是带着那个女人远走高飞了。
“还剩陈正平了!”
陈立作为族亲,自然要去为他办丧。
吃完席,回家路上,陈立不免有些失望。
原本他打算趁着对方回来参加葬礼后,返程途中,直接将其斩杀,以免夜长梦多。
只要处理干净,哪怕冒些风险也值得。
反正陈兴家和陈王氏因为陈正通的事情,暂时不敢与官府纠缠。
更何况,此时陈兴家,不知是真病,还是气得,已经卧床数日不能起,能不能撑过这一关,都是未知之数。
唯一的变数,就只在那蒋家公子。
为了一个仆人,还是消失无踪的仆人,对方多半不会大动干戈去寻他生死。
万万没想到。
陈正平,你是个狠人啊!
连自己父亲葬礼都不参加了。
如此一来,自己倒真对他暂时无计可施。
元嘉二十二年。
二月。
刘文德再次来了家中一趟。
这次,他倒是带了一个令陈立十分感兴趣的消息:“醉溪楼,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