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昨晚淋了雨,傍晚就发了热,早上起来浑身发烫,我现在也好难受,我也走不了了。”
有两人打头阵,其他人也纷纷附和,不是说头疼就是脚疼、腿疼、肚子疼
有人干脆倒在地上装死,“我晕了,走不了了。”
“娘的,一群爷们淋了两滴雨就喊这疼那疼要死了,比娘们还不如。你们什么时候能搞清楚状况你们是流犯,不是出门踏青的老爷夫人、贵公子小姐啊。”老廖气得骂骂咧咧,朝一个躺在地上那个男子踹了一脚。
那人被踹得嗷嗷叫,“啊啊!!疼,廖爷脚下留情”
老廖气得胸口疼,倚靠在马车旁,捂着心口大口喘息。
有个没眼力见得问,“廖爷,你是不是也感染了风寒?那样正好,一起歇个半天再走吧。”
气得老廖一鞭子甩过去,“去你娘的狗屁风寒,老子是被你们气的。”
他是军户出身,十三岁脸上被刺字黥面,十六岁上战场,后来转行当解差,押送过无数支流犯罪队伍,走南闯北,从未感染过风寒。
一半人都说感染风寒走不了,队伍没法上路。
老廖只能妥协,给他们一个时辰的时间歇息,又派几个解差和几个会医术的流犯去林中采医治风寒的药。
在院子里架起两口大锅煮水。
一刻钟后,草药采回来了,直接不洗,连根带着泥,全部丢进锅里煮。
众人议论纷纷,“都没洗呢,还有泥和草根,这玩意能喝?”
“那些草药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,从来没见过,会不会喝死人啊。”
有会医术的说:“有部分草药最有效的就是根。”
老廖听到众人嫌弃,额角突突跳,“爱喝不喝,时辰一到继续赶路。”
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,刚才就应该抽他们几鞭子,看谁还敢唧唧歪歪说不走。
与此同时——
京城,二皇子刚从青楼抬了一个美人儿进府当小妾。
昨晚闹到很晚,要了几回。
早上天还没亮,又翻身把人压在身下
贴身侍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,没有停歇的意思,再不起身上朝就要迟到了。
不得不敲门提醒:“殿下,时辰不早了,该去上早朝了。”
“滚!不差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小妾推着二皇子的胸膛,娇声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