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拳馆,拳馆里有一个黑诊所,倪永孝再不治感觉要挂了。
到达拳馆,倪永孝送进了黑诊所,顾飞拎着抓来的人,直接用钩子穿了他的琵琶骨吊在沙袋上。
他嘴上被塞着破布,叫也叫不出来,只能鼻子不停的哼哼,眼球都要疼的爆出来。
“你们谁来?”
顾飞很谦虚,他这个人爱好和平,最见不得这种。
靓坤对着大只佬使了个眼色,大只佬从桌上选了一个铁签子,走向匪徒。
他抓着匪徒的手,对着指甲下面就捅了进去。
“说不说?”
匪徒疼的一抽一抽,可是越动琵琶骨越疼,不动,十指连心,他也遭不住。
“呜呜”
他不停的哼哼。
“玛德,这么硬?”
大只佬见他不开口,拔出签子又捅了进去。
“呜呜”
匪徒疼的眼珠子都翻到上面去了,只剩下眼白。
“嘶,我踏马还不信了!”
大只佬拿起刀,割开匪徒的裤子,准备对他细佬下手。
匪徒吓得连忙挣扎,可是越挣扎越疼,他现在怕的不是疼,越疼他越挣扎。
“呜!呜!!”
大只佬准备下手,匪徒挣扎的更狠了。
“扑街,还敢反抗?”
大只佬一拳打在匪徒肚子上,这一下打的颇重,匪徒把酸水都吐了出来。
趁他安静,大只佬把刀伸过去。
匪徒目眦欲裂,用尽浑身力气,再次扭动起来,不停的摇头点头。
靓坤实在看不下去了,一巴掌拍在大只佬头上。
“你踏马堵住他的嘴,他怎么说?”
“我说呢,他怎么这么硬!”
大佬只恍然,把他嘴上的破布拽了下来。
“叽里呱啦,叽里呱啦”
匪徒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堆鸟语,几人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