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窜起。我捏着那盒方方正正的东西,指尖发凉。“黄莉,你把话说清楚。我和梦瑶我们”我一时语塞,我和梦瑶的关系确实有些微妙,但绝未到需要她来提醒避孕的地步。更重要的是,她怎么会知道?又凭什么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来“要求”我?
她侧过头,眼神里没有嫉妒,没有敌意,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慎,就像在评估一个潜在的风险变量。“梦瑶是我最看好的学生,天赋很高,她的未来不应该被任何意外打断,尤其是这种完全可以避免的意外。”她顿了顿,视线落在我脸上,带着剖析的意味,“而你,现在的状态并不稳定。那种‘副作用’会不会影响你的判断、甚至遗传倾向,都是未知数。我必须为她的前程排除不必要的风险。”
原来如此。不是为了争风吃醋,甚至不是针对我,而是为了保护她“珍贵”的学生和研究成果。我在她眼里,依然是一个需要被管控的“实验对象”,一个可能污染她完美样本的“干扰项”。刚才的肌肤之亲,此刻显得无比荒谬和廉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