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不客气了。”
安顿好两位长辈,我轻轻带上客房门。
为了把戏做全套,今晚,我不得不和她睡在一个卧室。
“我去洗漱。”她轻声说,拿着睡衣走进了卫生间。
过了一会儿,水声停了,她穿着严实的睡衣走出来。
“我好了,你去吧。”她没看我,径直走到床边坐下。
等我快速冲完澡回来,房间里的灯已经调暗了,只留了她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台灯。
她已经躺下,面朝里,似乎睡着了。我也躺在床上的另一边。
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今天,谢谢你了。”她说。
“没事,应该的。”
对话到此为止。我们各自躺在自己的领地上,中间隔着不过一臂的距离,却像横着一道无形的墙。
我知道她醒着,她也知道我醒着,但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这份刻意的安静,反而让这个共同度过的夜晚,显得格外漫长而又微妙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的呼吸终于变得绵长平稳,像是真的睡着了。
而我心里想着,这场戏,还不知道要演到什么时候才算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