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物件做得这般精巧,里头的香膏瞧着也滋润,”掌柜的咂咂嘴,语气里带着几分肯定,“要真是咱们这地界儿的东西,我不可能没见过。就这成色,要是真有,早就传遍大街小巷,卖得疯抢了。”
他虽是当铺掌柜,平日里打交道的多是金银珠宝、字画古籍,不大接触女人家的胭脂水粉,但市面上那些时兴玩意儿,他心里可门儿清。
哪家铺子出了新样式,哪户作坊酿了新香料,总会有人当些旧物来,他多少能听闻些风声。
可眼前这香膏,他是半点印象都没有,连听都没听过。
苏青垂眸看着掌柜那副惊奇模样,眼底掠过一丝笑意,抬眼时已恢复了平静:“怎么,您老人家对这个还感兴趣?当铺不会连这些都收吧?”
这雪花膏本就不贵,甚至可说得上便宜,苏青才顺手拿出来当礼物。
那些包装华丽的高端礼盒是不能现世的,太过扎眼,反不如这个朴素中透着精致的盒子来得妥当。
可经掌柜这么一提,她心里那点念头愈发清晰了。
空间里的雪花膏还堆着不少,若是真能换成钱,倒也算是物尽其用。
这年头,谁会跟钱过不去呢?兜里揣着实打实的银子,心里才踏实,比什么虚头巴脑的都强。能卖,自然是要卖的。
掌柜被她问得一愣,随即摆摆手笑道:“当铺自然是不收这个的。但我瞧着这物件实在新奇,若是搁到专门的铺子里,肯定是抢手货。不瞒你说,我家小子在县城开了家胭脂水粉铺,这雪花膏要是摆到他铺子里,保管能火。所以才多嘴问问,看你有没有心思做这笔买卖。”
苏青倒是有些意外,挑了挑眉:“原来您家还另有营生?那您怎么反倒在这镇上当个当铺掌柜,不去县城里打理铺子呢?”
掌柜伸手捻了捻自己山羊胡,脸上带着几分淡然:“我这把老骨头了,早没了在大地方跟人争高下的劲头。在这小镇上窝着,日子清闲,没那么多纷争。我自己当掌柜,大小事我说了算,挣多挣少都是自己的,图个自在。我那儿子的小铺子开了才两年,生意平平,没什么起色。这不,瞅见你这好东西,就想着能不能给孩子寻个好货源。”
他顿了顿,看向苏青,语气诚恳了些:“你要是愿意卖,咱们可以商量着来。要么按分成算,卖出去多少,咱们按比例分账;要么,我们直接按进价全给你买断,你看哪种合适?”
“这个嘛”
苏青指尖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