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羽毛扇,右手摩挲着自己的胡须,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:“哥哥...我与阮家兄弟相交多年,最是了解他们的脾性...”
“阮小二杀伐果断,阮小五嫉恶如仇,可最难相与的,却是那阮小七...桀骜不驯、形如烈火,又睚眦必报...莫说是打了他的军棍,就算是斥责他几句,他也会记恨很久...”
“当年哥哥为了李俊,夺了阮小二水军统领的差事,吴某就不是非常赞同...”
“这次武松打了阮小七...以阮小七的性子,定然不肯善罢甘休...”
“以吴某之见,哥哥可手书一封,派亲近之人送与阮小七,应允攻下梁山之后,将武松交由他处置,并恢复阮小二水军统领之职...”
宋江听后,连连拍手:“果然不愧是智多星吴用!此计甚妙,此计甚妙!”
“我这就亲自手书一封...”
话音未落,宋江急不可耐的来到桌案旁,挥毫泼墨,笔走龙蛇。
片刻之后,宋江将写好的书信拿起,放在嘴边吹了吹,找了个信封装着,在信封上写下“弟阮小七亲启”六个大字,用火漆封了信封。
随后,让小喽啰将戴宗请来。
不多时,戴宗来到军帐。
宋江将书信交给戴宗,让他尽快将这封信送到阮小七手中。
戴宗听后,大惊失色。
阮小七现在跟他们分属对立,去给阮小七送信,跟送死有什么区别?
可听完宋江、吴用的解释之后,戴宗顿时大喜:“哥哥放心,戴宗一定将此信,亲手交到阮小七手中!”
“武松...得罪了宋江哥哥,你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