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伟光道:“听说你要搭个棚子,大家伙都特别支持,你要把那大份儿的早点推出来。”
“上来,我把你送过去,这篷布有点重。”
“都是淘汰下来的,甩那里也没人用,还不如给你。”
陈渊感激的朝着司机大哥们鞠躬,田余庆他们都乐呵呵的摆着手:“等以后开店了,别忘了我们就行。”
拍着胸口,陈渊认真的道:“就凭田大哥的话,我以后要是开店了,必须请各位大哥去捧场。”
“等小摊摊重新开张,先给大哥们多加两个蛋进去。”
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,让陈渊别把自己的蛋给丢了进去,那样他们怕被王大姐给打死。
跳上副驾驶的陈渊也被逗乐了:“那可不行,我这俩蛋,还留着有用呢。”
等到帆布和铁架子被丢到皂角树下,秦伟光便开着车离开,短暂的公车私用还行,长了容易被别人抓到把柄。
说是司机班组,其实他们还是保卫科的员工。
而陈渊就把军绿色的篷布展开,虽然说是篷布,其实料子属于军队帐篷的防雨帆布,可不是那些塑料制成的垃圾玩意儿。
这篷布用个十几二十年轻轻松松,只要你别故意用刀割,用火烧,绝对耐造。
但它毕竟不是新的,而且用来当撑杆的铁管也是锈迹斑斑,必须得清理干净才行,于是拖着它们就来到河沟里。
去借了李叔家的钢刷子,又去买了一袋洗衣粉,陈渊就忙碌起来。
洗刷锈迹和煤灰,然后铺展在如卡车般大小的石头上。
忙完这些,随意用手抹着头上的汗水,见到河沟边上那些茂密的植物,其中便有着草珠子,可以用来做沙包和窜手串。
后世这玩意儿还是文玩,已经很少见了。
狗尾巴花在阳光下耷拉着,微风吹来,就轻轻的晃动起来。
一条菜花蛇吐着信子,沿着阴凉处而行,陈渊双手合十,惋惜道:“可怜小蛇儿,谁让你被我看见了呢?”
嘭的一声,在鹅暖石的攻击下,那条菜花蛇的脑袋瞬间碎裂。
陈渊提着这一米多长的无毒蛇,跑到理发店后屋,将其迅速的剥皮拆胆,老妈还买了一斤散酒装在玻璃瓶里,把苦胆塞了进去。
让老爸下班回来,累的时候喝上那么一口。
蛇肉切成小段儿后还在蠕动,看起来有些渗人,但是想到蛇羹的美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