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看着奔溃的史密斯缓缓收回气机，手掌用力将错位的脊柱复位。作为杀手组织首领的夏知鸢，从小就接受过疼痛训练，熬过各类折磨刑法，也只是撑了三天，便跪在李辞身前，低下高傲的头颅，卑微如蝼蚁。
“我说过你一定会说的。对吗？”李辞缓缓说着，走出牢房对着眼神中带着些许畏惧的赵右军说到“现在可以审讯了，他什么都会说的。”
审讯人员过来，将宛如烂泥的史密斯拖到审讯室里。
“李先生，你刚才用的是？”赵右军小心翼翼地问到，身经百战的老军人听着史密斯惨叫声都不由感到心慌。
那是接受了怎么样的刑罚，才能够发出如此凄惨的声音？
摘下面具的李辞，微微一笑，道“一种手法而已，难登大雅之堂，不值一提。”
“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够在李先生手上保守秘密。”赵右军感慨着，不知道这是夸赞还是贬低。
李辞摇摇头，道“赵司令言重了。这世上能够守住秘密的人很多，很多。总有些小人物觉得很好拿下，到最后发现他们才是用一切来守护心中的信念的人。”
那些小人物李辞遇到过很多，就比如说潜伏在幽州的西戎的粘杆处谍子，在钓鱼台所有酷刑下，依旧有着不少的人，死死咬着牙关，不曾说出半点信息。
以我性命坚守心中所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