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以后定会天天看着她,不让她乱跑,不会再让她丢人现眼。”
沈青绿还是不说话,一脸的茫然和懵懂,好像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,半句都不晓得为自己辩解。
冤则冤,任凭他人说,反倒是别人替她抱不平。
不说是玉敬良,便是慕霖都有些听不下去。
“阿离姑娘没有乱跑,也没有丢人现眼,夫人有些言过其实了。”
玉晴雪与苏启合已经和离,不宜再称之为苏夫人。若是称为玉夫人,显然又与沈琳琅的称谓相冲,也不合适,所以慕霖只用夫人二字代之。
“慕世子,你与棠儿有婚约”
玉晴雪的话还未说话,被他打断,“女子名声为重,夫人慎言。”
他这话无疑是否认两家之间的婚约,听在玉晴雪耳中,不亚于晴天霹雳。
“慕世子,你”
“晴雪,慕世子说的对,女子名声为重,有些事未过明路,委实不应该声张。”沈琳琅表情不虞,打断她的话。
她意识到自己失态,有些讪讪然,望向玉流朱中的目光中带着心疼,而转过来看沈青绿时,却是隐晦含恨。
沈琳琅又对慕霖道:“阿霖,让你见笑了,家里有点乱,我就不留你了。”
慕霖自是不好再待,只好告辞离开。
等走得远了些,他还不忘回头,担忧地回望着沈青绿。
玉流朱无法做到对他视而不见,自是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。
夫妻一场,哪怕是生怨生恨,也没有办法真正放下。当他完全看不见自己,当他眼睛里全是别人时,玉流朱还是会在意,还是会愤怒,甚至迁怒于别人。
比如说沈青绿,比如说玉敬良。
玉敬良说话没了顾忌,直言不讳,“姑姑,是我把阿离带来的,祖母也是知道的,哪里就是她乱跑了?”
“二哥,你怎么能这样和姑姑说话?”玉流朱满心的不痛快,立马有了发泄的地方。
她被慕霖冷落,在慕家受尽委屈,碍于脸面一开始并没有告知家人。但二哥与慕霖交好,是侯府的常客,明明对她的事一清二楚,不帮她也就算了,竟然还劝她要知足。
“这些年来,姑姑过得有多辛苦,旁人不知,我们还不知道吗?阿离妹妹异于常人,最是难教化难照顾,她的苦谁能体谅?二哥,你的心到底是怎么做的?怎能如此冷血无情?”
“她一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