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这件事情和大人扯不上关系。”
“倘若真的为了这么点银子折损了大人的名声,你以为倒霉的只有你?”
“百姓不是傻子,您一直犹犹豫豫,端的就是一副替人背锅的委屈模样,他们看在眼里,怎么可能不生出疑心?如今我们大人风头正盛,又恰好得了任务在对岸延州,自然有好事之徒发散是非。”
吴宝贵哑然了片刻,忽然倔强嘀咕起来:“这背后必然有人指使。”
王婉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,只摆摆手:“有人指使又怎么样?大人如今春风得意,使绊子的人多了去了,有人暗中想要污蔑大人,那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“苍天明鉴,下官从来没有吐露过一个字!”
“您跟我赌咒发誓有什么用?当真要表忠心,不如送我过江,咱们一起去赵大人面前说个清楚。这一摊子事情我是不想管了,您送我过江,正好去见过大人,您跟大人解释去。”
吴宝贵忽然有点慌了:“不行!”
王婉倒是横眉冷对起来:“还不行?您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?眼下您带着罪状赶紧进了京城,把这事情倒到朝廷里面,也就这样,您好歹才能挣一条活路!”
吴宝贵慌了起来,连连摆手:“万万不可,万万不可啊!”
——吴宝贵留在乔州这些天,自己内心也免不了犹豫。
大司马的确是个睚眦必报的阴毒性子,但是也并不代表朝廷里面那帮人便是吃素的,他这么大张旗鼓回到朝廷,的确是保全了大司马,但是也是得罪了皇上,到时候,也只能祈求大司马有些良心,愿意回头拉自己一把。
这个锅砸在他手里,他无论往哪里抛都很难有一条生路。不过,不管怎么说,最糟糕的情况就是两头都得罪。
而在目前流言四起的情况下回京,大抵便是最糟糕的结果。
“眼下不能回京!不可以!”
“不可以?您自己出去看看,眼下街市上到处都在议论这个事情,光是带我来的一路上我都能看到有人盯着咱们这边看热闹!”
王婉用力敲着茶几,怒目圆瞪:“我知道您的心思,两头下注好跑路呗!但是这事儿既然已经跟我们大人扯上关系,你不把这事情撇干净,这事儿就没完。”
“要不是裴旭,要不是裴旭那厮!”
“裴旭?区区一个县令你都搞不定?你没那个能耐揽什么活儿啊!”王婉哼了一声,趾高气扬地指着吴宝贵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