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我曾经险些被父亲打死,甚至草席都卷在身上了。是婉婉救了我,是她说我可以分家,是她把分家之后一无所有的我带回去,我们一起生活。当时,我觉得我应当必死无疑,可到了现在想想,那些小的阻碍又算什么呢?”
“或许没有这么可怕,或许不会要命的,或许情况也没有很糟糕之前没有路的时候,婉婉能自己走出来一条路,如今路已经在我面前,我还有什么可踟蹰的?”
高延沉默地看着面前的少年,他脸上充满着希望,似乎笃定了只要过江就真的可以把妻子带回来:“你这孩子”
“这话说得很好。”
忽然,一道陌生的女声传来,伴随着吱呀开门的声音,门里的风吹出一阵花香,一名苍白而美丽的女子穿着浅色襦裙,打扮素雅,在侍女的搀扶下缓慢地走出门。
高延瞧见那位女子,连忙迎上去着急道:“夫人,您怎么出来了?这外面日头毒辣,您身体还没康复,尚且需要休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