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一个与他那文人身份,格格不入的登山包。
开始了他那场,充满了仪式感的艺术之旅。
他没有开车。
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。
他,只是一步一步地用自己那行动不太方便的双脚,
丈量着这座被他用鲜血和罪恶所“污染”的城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