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。
变故陡生!
只见眼前的女孩,以一种与她柔弱外表格格不入的、迅猛得匪夷所思的速度动了。
一个侧身,一个沉肩,看似轻描淡写地一矮身,便让沈浪抓了个空。紧接着,她顺势而上,手肘精准地击打在沈浪的肋下软处。沈浪吃痛闷哼一声,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。
就是现在!
女孩的身体如同一张绷紧的弓,腰部发力,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!
这是最实用、最狠辣的军中擒拿术,讲究的就是一击制敌!
“砰!”
一声沉闷的巨响,沈浪整个人被狠狠地砸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,扬起一片微尘。剧痛让他眼前一黑,差点昏死过去,只能像只离水的鱼一样,痛苦地蜷缩着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整个办公室,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空气,仿佛都凝固了。
张律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,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。
他看到了什么?
那个传闻中为了爱情可以寻死觅活、柔弱得像菟丝花一样的顾家大小姐,刚刚把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,给摔出去了?
而始作俑者,顾晚舟,正缓缓地站直身体。
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蠕动的沈浪,那张属于顾安安的、纯洁无辜得像天使一样的脸上,此刻却没有任何表情。她的眼神,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,带着一种睥睨蝼蚁般的淡漠。
她抬起脚,用精致的白色平底鞋尖,轻轻踢了踢沈浪的肩膀,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,一字一顿地扎进在场两个男人的心脏。
“我的东西,”
她顿了顿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。
“你也配碰?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她那双空着的手,无意识地搭在了旁边一张红木椅的扶手上。纤细的食指与中指并拢,以一种极其沉稳而富有韵律的节奏,在那光滑的扶手上,**“笃,笃,笃”**地,轻轻敲击起来。
那是她前世在做出重大决策、或彻底掌控局面时,不自觉的习惯性动作。一个属于九十岁“活阎王”的印记,第一次出现在了这具二十岁的身体上。
张律师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,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!这眼神,这气场这绝不是那个不谙世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