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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嗣长子的罗生门(4)

门楣上“明德堂”三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。

地上的铜门槛儿足有一尺多高,锃明瓦亮。

杨灿深深吸了口气,举步迈过了那道金光灿灿的铜门槛儿。

他先迈的左脚。

明德堂上的人在这一瞬间都向杨灿看来。

这一刻,就像灵山宝刹里的诸佛菩萨、罗汉金刚,一齐看向进来添香的一个小沙弥,那种无形的压力极大。

索缠枝坐在原属于嗣长子于承业的位置上,她只瞟了杨灿一眼,就飞快地收回了目光。

这里人太多,而且个个都是人老成精,她怕被人看出什么来。

于醒龙沉声道:“杨灿,你是我儿承业的幕客,也是我儿迎亲的傧相,承业不幸为奸人所害,真凶至今扑朔迷离。

老夫听说你对承业遇害一事别有一番见解,如今你就当着我于家众人和索二爷的面,把你的看法说出来吧。”

“门下遵命!”

杨灿向上首的于醒龙长揖一礼,不慌不忙地走到明德堂中间,站定了身子。

紧张吗?他当然紧张。

不过他的紧张可不是因为堂上这些人。

局促紧张,是因为缺少相应的见识。

杨灿前世有过多少见识?虽然大都是从网上看到的,可间接阅历,那也是阅历啊。

更何况,为了今天踏上这明德堂,他已经私下推敲了不知几回,做过多少次心理建设了。

他紧张,只是因为他的“剑走偏锋”是否正确,验证就在今日!

杨灿站定身形,不卑不亢地道:“阀主,索二爷,各位房头、元老,门下承蒙公子不弃,引为幕客,此番随公子赴金城接亲,又充作傧相,一路相随”

杨灿从他们接了新娘子索缠枝离开金城城时开始说起,一路上索家人如何自视甚高,如何包揽一切,一路之上的行进、扎营等如何独断专行。

乃至歇宿防卫时,近身保卫公子的人也都是索家的侍卫,除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,于家的所有人都被禁止接近营地中心

杨灿说的事,有的是方才索缠枝说过的,有的不是。

可即便是索缠枝说过的事,由于他们两人立场不同、站位不同,对同一件事的解读和描述也是完全不同。

按照索缠枝的说法,诸多不合理处,似乎都能把真凶的嫌疑引到于桓虎身上。

可是如今站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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