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莎,却万没想到会是小青梅。
他俩熟归熟,青梅可从没给他调过洗脚水。
青梅闻声站起身来,向杨灿甜甜地一笑。
“洗脚水刚调好了,快来烫烫脚。”
杨灿扫了房中一眼,不见热娜拜尔的身影。
杨灿便明白过来,小青梅这是把她打发走了呀。
青梅显然有了危机感,这才伏低作小,连打洗脚水的活儿都干了。
杨灿明白了青梅的心思,不禁心中暗笑。
不过,他可没说煞风景的话。
真要让小青梅恼羞成怒了,他还如何享受这般小意的伺候?
杨灿点点头,淡定地走过去,在榻边坐下了。
从容的就像早就习惯了她伺候似的。
青梅表现的也很自然,杨灿一坐,她就温顺地蹲下去为他解布袜。
她原本就是这么伺候索缠枝的,现在只是换了个人而已,有啥不自在的?
当然,如果不是她脸蛋儿上始终晕着一抹海棠红,这理由才靠谱。
“本姑娘能屈能伸,今天给你点甜头,免得你寻我晦气。
总有一日,本姑娘能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。”
青梅像她们家姑娘一样给自己立了个flag,心里就觉得坦然多了。
杨灿看着垂眉敛目为他浴足的小青梅,忽然觉得,现在这样也不错。
危机与风险固然同时存在着,可现在的日子和从前相比又何尝不是天壤之别呢?
有危险,扫了就是!
早晨,杨灿悠悠醒来,身畔没有小青梅。
那小妮子给的甜头儿,就是亲手为他洗脚。
然后她就端着洗脚水走了,走了
杨灿等了好一阵儿,确认她不会回来了,这才失望地睡下。
一早起来,小青梅倒是带着美杜莎又出现了。
也不知道小青梅是不是跟美杜莎说了什么,这只波斯猫对杨灿,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抵触了。
她学着青梅的样子,开始侍奉杨灿洗面刷牙、更衣穿戴。
看起来,她已接受了命运的安排。
杨灿看着这么一只妖冶的波斯猫,心中很是无奈。
一碗“金羹玉馔”就在嘴边儿却不能吃,世上还有我这么憋屈的老爷?
他看了眼小青梅,小青梅似乎自知理亏,一直不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