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群鲜卑人正在围攻走山货的贼人。
我们刚一进入山谷,就遭到了他们的攻击,为免节外生枝,杨某才约束部曲撤退的。“
““没错!就是这样式的儿的!”
“我还没冲进山谷呢,我们庄主就带着人往外跑了。”
“我刚进山谷就挨了一枝冷箭,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动了手,这找谁说理去?”
闻讯赶来的丰安庄部曲们接收到杨灿递来的眼色,马上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,一个个演得比戏班子还要卖力。
秃发隼邪立即追问那个提到中箭的部曲:“依你当时所见,谷中有多少鲜卑人?”
“哎哟,这我可没注意!”
那部曲说得唾沫横飞:“草窠里、树丛后、山道上,满坑满谷的都是人。
乱成了一锅粥,那人脑子都快打成狗脑子了,谁还有闲功夫数人数啊!“
秃发隼邪冷眼看向拔力末,目光如炬:“拔力末,你还有何话说?”
拔力末怒不可遏。
他的族人死得不明不白,如今秃发隼邪急于找人顶罪,就要把屎盆子扣在他头上?
你秃发部落势力强大,就能为所欲为了?
逼急了老子,我率领部落投奔你秃发部落的死对头叱罗部落去,到时看你能奈我何!
拔力末冷着脸道:“秃发大人执意怀疑我喽?”
“难道你不可疑吗?”
“丰安庄的人当时也在场,就不能是他们浑水摸鱼?”
杨灿厉声喝道:“姓拔的,你休要血口喷人!我的人无辜枉死,还没找你算账呢!”
“谁他娘的姓拔?”拔力末冲杨灿翻了个白眼儿。
被冷落一旁的豹爷不甘寂寞,又站出来刷存在感了。
“呃~咳!依我看,两位也不必再争执了。
我于家坐镇天水数百年,岂会自坏规矩?
拔力部落和我于家向来和睦,也断然不至于此。
其中蹊跷,想必是另有缘故。
两位远来是客,不如先到堡中歇息,饮一杯清茶,再从长计议。”
若有可能,拔力末当然不愿意与秃发部落结怨。
他长吁一口气,朗声道:“豹三爷的面子,我不能不给。
秃发大人,希望你的箭认准些,莫要射错了猎物!“
秃发隼邪冷笑道:“放心,火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