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来联系他,然后技巧性地往杨灿身上招引一下。
接着,他就什么都不用做,便能坐收渔利了。
这样一想,张庄主笑的就更加愉快了。
他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站起来,为其他人满满地斟上一杯。
南方人好清淡的米酒,北方人好更浓烈的乳酒。
甘醇的乳酒流入他们的肠胃,发酵着各自不同的算计。
觥筹交错间,他们每一个人都想成为那只稳坐中军的蜘蛛,
可他们却又都在伪装着不慎闯入的飞蛾。
“这酒喝的,可真他娘的累啊。”
一回到卧室,杨灿就把自己扔在了榻上。
扯松的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汗渍。
他闭目揉着太阳穴,眼前还晃动着那些虚伪的笑脸。
才六个人啊,这要是组群,至少能组十八个。
一个个的,就没一盏省油的灯啊。
杨灿正在叹着气,鼻端忽然嗅到一抹幽香。
睁开双眼,入目的便是一片雪色春光。
热娜拜尔端着醒酒茶走近,纱罗衫襦根本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丰盈。
经过上次诃子崩开的尴尬,如今这身衣裳反倒将她衬得愈发惊心动魄。
她才十八还是十九来着,怎么就发育的这么好啊。
杨灿忽然就不觉得累了,他觉得他还能挣扎一下。
“扶我起来”
杨灿吩咐着,热娜听话地上前把他扶了起来。
更近了,杨灿喉结滚动,正待开口,一盏温热的瓷便已抵至唇边。
杨灿只好就着热娜的柔荑喝茶。
鼻端有着不属于茶叶的一缕芬芳,眼前则是酥滑香软的一抹颜色。
茶香与女儿香交织,竟比陈年佳酿更醉人。
杨灿牛嚼牡丹一般,一口气喝干了茶水,刚想再说点什么,热娜的裙裾已然旋出旖旎的弧度,袅袅地转身去桌上放茶了。
“老爷,婢子有件事想跟老爷说。”
热娜趁势站在桌旁,离着杨灿足有八步远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从明儿起,能不能请老爷,另行安排两个婢女侍候着。”
“呱嗒”一下,杨老爷沉下了脸色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婢子忙呀。”
波斯猫儿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