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他们参与的。
李映桥还是说了声谢谢:“不用。问香姐,您把我的话带到就可以。”
王问香自问很少有这种时候。遇到李映桥这样的人,很难不会被她的逻辑带着走,因为她办事儿太利索。
王问香一直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腐朽在日积月累的工作里,见过无数的年轻人,她不觉得年轻有多么好,她更多的是哀婉。为他们的未来而感到叹息,因为无论此刻的他们有多么鲜活,多么热烈,最终也会成为她这样腐朽的灵魂。
她很少被年轻人触动。但李映桥这种干脆利落,不拖泥带水的活法让她忽然产生一种想法——她能不能像她这样活一活。
对李连丰说不。对领导说滚。然后再去他的体制,去他的人情世故,去他的完美女人。
但她不行,家里还有两张嘴呢。颅内爽了一把后,她也笑着对李映桥说:“行,既然这样,我也不强求。李连丰那边我会和他讲的。”
下午三点。李映桥写完工作报告,给张宗谐的邮箱发去他的三个问题答复后,才忽然想起来,她忘跟俞津杨说了。
她拿起手机给321发去一串微信——
喇叭.emoji一个重要通知!一个重要通知!一个重要通知!
晚上有个旅行社的应酬,不回家吃了。恭喜你,你今天还是不用做饭。
但是俞津杨,我现在对你的手艺越来越好奇了。
那边很快回复:好。少喝点,但下次再这种开头我会把你拉黑的李映桥,我以为高典又犯病犯到我手里了。
李映桥刚要回,那边直接语音弹过来,她打开扩音,声音轻快地立马接起来:“怎么了。喵少爷,有何吩咐?”
俞津杨坐在车内,看着车窗外鱼贯而出的人流,一只胳膊挂在窗外,冲着某个熟悉的脑袋勾勾手,示意他先上车,然后对电话那边说:“你晚上喝酒要不要带上泰禾,丰潭目前我还没见过谁能喝过他的,以前李连丰有些应酬不过来的局,会花钱找他。”
李映桥倒是眼睛一亮:“好啊,那你跟孙泰禾讲。我正愁不知道带谁去。”
俞津杨解了车锁,和来人用眼神打了招呼,继续讲电话:“那晚点我陪你?人够吗?我这边还有几个。”
说完,眼神瞥了眼旁边的哥们。
哥们倒是正襟危坐:“老子是律师,不陪酒。除非按律师费给我结算。”
“你真成我hr了。”她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