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,你会学狗叫吗?”
“又给我下什么套。”
“反正不是安全套。”
他无语地低头睨她“”
“汪!汪!”李映桥先叫了一声,兴致高昂地看着他,“快点,我们比比看,谁学得像。”
俞津杨嘴闭得紧紧,姿态端得足足,胳膊肘环抱在胸前,防御姿势开启:“不要。”
“快点嘛。”
“不要。你要不要睡觉,不睡觉我要过生日了。”
李映桥充耳未闻,在他脸颊上快速亲了下:“快点。”
“汪。”他绷着脸,嗓音也绷得紧紧的,像一只警惕的小狗,遇见了陌生人的叫声。
李映桥满意了,笑得在他肩上蹭来蹭去,自己也跟着叫,松弛感拉满的一声“汪”,她解释说:
“你刚刚是i狗,我这个是e狗。”
他终是没绷住,笑出声,肩膀也随之松下去,无奈道:“李映桥,你是不是有病。”
话音未落,俞津杨伸手把人搂进怀里,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,随之目光转去窗外,看霓虹灯光在透明玻璃上勾勒出他俩缠绵依偎的倒影,不消片刻,又转回去,绵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亲。
李映桥其实也觉得好神经,大半夜学狗叫,学完又抱在一起,你亲一下我的额头,我亲一下你的额头,她喜欢这种没有情欲驱使下的亲吻,于是她又仰头在他脑门上重重亲了下。
“俞津杨。”
“嗯?”他低声温柔地看着她,动手把她的碎发拨到耳后,等她下文。
李映桥的头发用鲨鱼夹固定在脑后,被他拨来拨去有些散落,她重新边绑边说:“我和你道歉。其实之前烧烤摊说的那些话,是故意气你的。我没有想过要和你做炮友,我最开始想的是,如果这次回丰潭来,能找回你这个朋友,我就很开心了。我其实没有想那么多。”
“那从什么时候开始想那么多的。”
“你一直问我还喜不喜欢你,一直问一直问——”李映桥惆怅地叹了口气。
俞津杨冷冷瞥她一眼:“你听起来好像有点烦恼,李映桥。”
她欣然笑笑说:“在你没有一直问之前,我是考虑过一辈子不结婚的,可能会有孩子,但不会有伴侣。像我妈那样。”
“不结婚哪来孩子?”俞津杨这个正规军出生,成长在传统的婚恋家庭观里,他感觉自己三观受到了冲击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