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为何来臣妾的延禧宫?”愉妃香玉凝视着弘毓,那罥烟眉似蹙非蹙道。
“慎嫔主儿,嫔妾今日没有错,你逼嫔妾道歉,现在还要惩罚嫔妾,嫔妾是冤枉的!”宁贵人怒不可遏,抬起头,怒视着慎嫔,杏眼圆睁。
“你不是很执著于仕途吗?”托月惊讶地问,这不像是他应该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