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侧街角。
一道身影斜靠着墙,黑色风衣敞怀,嘴里叼着半截快燃尽的烟。
正是异常事务管理局,锦城推土机——陈北玄。
......
西侧茶楼二楼。
几道身影临窗而坐,为首的老者盘着两颗核桃,哼着不成调的川剧。
眼神阴恻恻地扫着街面,像藏在草里的毒蛇。
西蜀狂徒!
......
南侧牌坊下。
一名穿金丝唐装的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负手而立,身后站着一排黑衣打手。
个个面无表情,跟木桩子似的,气场沉得吓人。
黄金屋!
......
三足鼎立,谁也不让谁。
突然,陈北玄把烟头吐在地上,用鞋底狠狠碾了碾。
他抬起眼皮,扫了一眼茶楼和牌坊方向。
随后,嘴角勾起一抹狂得没边的笑,露出一口黄牙。
“烟抽完了,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他伸了个懒腰,骨节发出噼啪爆响。
眼神里的不耐烦,变成了赤裸裸的凶戾。
“要么现在滚蛋,回去找你们妈妈,要么”
轰隆!
他毫无征兆,一脚踹在身后的墙壁上。
墙体瞬间塌了一大块,灰尘漫天。
“要么老子直接带兵平了你们的窝,把你们这些见不得光的杂碎,全按在地上摩擦!”
西蜀狂徒那边,盘核桃的老者动作一顿,笑了笑,没说话。
黄金屋的唐装管家却沉下了脸。
“陈局自重!我等只是在此观望,并未越界,也未违反任何规定!”
“你如此行事,是不是太不把规矩放在眼里?”
“官方,就可以为所欲为吗?”
“呸!”
陈北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一口唾沫吐在地上。
“规矩?老子的规矩就是规矩!”
他歪着头,一脸不屑地看着那个唐装管家。
“你算个什么垃圾?”
“我陈北玄一生行事,何须向尔等解释?!”
“你!”
唐装管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他身为赌徒座下最信任的心腹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