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姆斯：“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。”
弗兰克：“我没有呀。”
查尔斯：“詹姆斯先生，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，不要去给她添乱。”
“好吧。”
詹姆斯答应道。
他想如果卡罗琳娜伯爵夫人遇到危险，他一定会冲过去帮忙的。
看弗兰克和查尔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，好像对夫人充满信心。
他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“你们跟夫人是以前就认识？”
他本来想说是一伙的，又改口了。
弗兰克：“是。”
查尔斯：“不是。”
到底是还是不是？